復方丹參滴丸名譽侵權之爭塵埃落定 工程院院士李連達被終審判決侵權

2014年9月1日，天士力(600535,股吧)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訴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中醫科學院首席研究員李連達侵犯名譽權一案，經天津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和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兩審法院審理，做出終審判決，判決如下：“一、被告李連達自本判決生效之日起立即停止發表對原告天士力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以及原告天士力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生產的復方丹參滴丸產品產生不良社會影響的不實評論；二、被告李連達自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在一份全國范圍內發行的報紙上刊登道歉聲明，向原告天士力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賠禮道歉，逾期不執行，本院將公告本判決書的相關內容，公告費用由被告李連達負擔；三、被告李連達自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賠償原告天士力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經濟損失人民幣30萬元。”至此，這起涉及上市公司與工程院院士的名譽侵權之爭歷經5年終於塵埃落定。

據悉，該案源於2009年初，媒體對時任浙江大學藥學院院長的李連達和他的課題組重大學術丑聞的揭露（《院士課題組多篇論文涉學術造假被國際期刊撤銷》，2009年2月3日）。據報導，李連達和課題組其他成員聯合署名、並在國際期刊發表的多達12篇學術論文嚴重造假，李連達及實驗室主任吳理茂隨后被浙江大學解聘，第一作者賀海波被取消副教授職稱后開除。

上述學術丑聞事件本來與天士力公司無關，但深陷輿論漩渦的李連達院士卻混淆視聽、轉移矛盾，矛頭直指天士力、直指名牌產品—天士力復方丹參滴丸。2009年2月5日，央廣“中國之聲”在跟進報導李連達課題組學術丑聞事件時，李連達把矛頭轉向天士力復方丹參滴丸，他在接受采訪時聲稱他自己做實驗了，證明復方丹參滴丸存在嚴重不良反應。李連達在應當知道天士力做過急毒、長毒實驗的情況下，卻說：天士力公司根本就沒有對復方丹參滴丸做長期的毒性研究。身為工程院院士和中醫藥學界的權威，李連達對天士力核心產品復方丹參滴丸的攻擊引發了軒然大波，一時間人們產生了嚴重的心理恐慌，導致天士力股票急驟下跌乃至被迫停牌等一系列連鎖反應，雖然該事件后經當時的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召開新聞發布會得以澄清，但是企業已經遭受了慘重的經濟損失。

李連達院士從此再未停止對天士力的攻擊，繼續在各類場合、各種媒體上持續貶低復方丹參滴丸。

為此，天士力於2011年將李連達告上法庭，要求其停止侵權、賠禮道歉、賠償經濟損失。后經相關部門調停，天士力公司撤訴。但隨后在多種場合，李連達繼續詆毀天士力復方丹參滴丸。天士力在蒙受巨大損失的情況下，忍無可忍的被迫於2013年2月第二次提起訴訟，2013年12月天津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判決天士力勝訴，李連達不服提起上訴，2014年9月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做出終審判決維持原判。天津兩級人民法院的判決均認定：李連達針對天士力公司及其產品復方丹參滴丸發表的不實言論，已構成對天士力公司名譽權的侵害，應當承擔侵權責任。李連達除停止侵權外，必須在全國范圍發行的報紙上刊登道歉聲明，並賠償天士力公司經濟損失30萬元。

據了解，李連達提供的專家證人出庭作證時說，不良反應發生率一般是指臨床觀察得出的結論。而李連達並沒有對復方丹參滴丸進行臨床試驗，不存在李連達所稱“他做藥理實驗證明復方丹參滴丸不良反應發生率高”的事實。因此，李連達發表的涉及復方丹參滴丸不良反應發生率的言論缺乏客觀性；天津藥物研究院等機構對復方丹參滴丸所做的長期毒性試驗的證據表明，李連達稱復方丹參滴丸未做長期毒性試驗的言論與事實相悖。且天士力公司生產的復方丹參滴丸被列入國家中藥保護品種，而申報中藥保護品種的條件之一，就是必須提供包括長期毒性試驗在內的毒理學研究資料。

天士力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會秘書劉俊峰說：“李連達作為國家工程院院士、中醫藥學的知名學者，更應當維護科學誠信。藥品不良反應資訊應當是由國家權威機構監測並定期公布，不可以受任何人、任何不實言論的左右。李連達院士在沒有事實依據的情況下損人利己，不斷地惡意貶損天士力公司和主要產品復方丹參滴丸的聲譽，不但違背了正直做人的原則，也違背了院士科學客觀的原則，更觸犯了國家法律，嚴重侵犯了企業的名譽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天津一中院判決和天津高院終審判決是公平公正的判決，我們相信在事實面前，一切 “偽”科學的面紗都會被揭穿無遺，法治護航、科技創新，再加上人類呵護健康的巨大需求，現代中藥未來的發展一定是不可限量的。事實勝於雄辯，天士力復方丹參滴丸並沒有因為這樣那樣的干擾而停步，2013年該藥銷售再創新高突破29億元人民幣。復方丹參滴丸上市20年來，國內外數百名專家先后完成了大量的科學研究和臨床驗證，證明療效確切，使用安全。2010年復方丹參滴丸成為全球第一個通過美國fda二期臨床試驗的復方中藥制劑，再次證明該藥安全有效，經受住了世界最嚴格臨床試驗的考驗，首次向世人證實復方中藥也可按國際標準接受臨床評價。目前正在全球多中心展開三期臨床試驗，進展順利。20年來天士力對整個產業鏈堅持不懈地進行系統整合創新，節能降耗增效，提高質量，以復方丹參滴丸為代表的現代中藥已成為現代生物醫藥體系中的高科技產品，是國家醫保品種、國家基本藥物目錄品種、國家基藥低價藥品目錄品種，作為現代中藥第一品牌，每年有數千萬消費者使用受益。可以想象，未來天士力復方丹參滴丸正式走向國際市場的時候，也意味著中國一個擁有獨立自主知識產權的世界級“大藥”的誕生！”

劉俊峰還說：“法律至高無上，是每個人都應該履行的基本行為準則，習主席也指出要堅持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作為國家院士更應該帶頭遵守法律。但遺憾的是，經過兩審法院判定其構成侵權，工程院院士李連達不但不遵守法律，不履行法律義務，更肆無忌憚的無視法律，斷章取義，將已被法律程式確認毫無依據的不實言論，以“院士”及“一名老醫生”職業的幌子，繼續公開散布。在大量事實證據面前，李連達仍違背科學道德，持勢凌人，繼續擾亂社會視聽，蒙蔽消費者，對於李連達公然無視法律、違犯法律的行為，我們保留進一步追究其法律責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