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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

第四次革命:人工智能如何重塑人類現實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6-06-14 10:10



書名:《第四次革命:人工智能如何重塑人類現實》


作者:(意)盧西亞諾·弗洛里迪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6年5月

內容簡介

隨着線上線下大融合以及人工智能的極大發展,人類已經進入超歷史時代。在這一時代中,人類終於迎來了繼哥白尼革命、達爾文革命、神經科學革命之後自我認知的第四次革命——圖靈革命,整個世界正化身為一個信息圈,每個人都生活在雲端,人類已不再是信息圈毋庸置疑的主宰。毫無疑問,圖靈革命引爆了人工智能重塑整個人類社會的序曲!

那麼在人工智能時代,人類如何保證自己最鍾愛的財富——「隱私」不被竊取?如何應對全球化催生的政治凋亡?又如何挽救人類發展造成的巨大環境代價?人與機器的關系將發生怎樣的變化?信息哲學領軍人、牛津大學哲學與倫理信息教授盧西亞諾·弗洛里迪在《第四次革命》一書中給出了極富智慧的洞見,值得我們反思。

圖靈革命後的人工智能時代,深思人類未來命運不得不讀的劃時代力作!

作者簡介

(意)盧西亞諾 · 弗洛里迪

信息哲學領軍人,牛津大學哲學與倫理信息教授,牛津大學互聯網研究院主任,牛津大學跨系研究小組信息倫理小組(IEG)創始人,牛津大學聖十字學院特選高級研究員。

谷歌首席咨詢顧問,谷歌 「被遺忘權」7人顧問委員會唯一一位信息哲學家。

至今已經榮獲美國心理協會巴威斯獎(Barwise Prize)、國際計算與哲學協會科維獎(Covey Award)以及國際信息技術倫理學會魏澤鮑姆獎(Weizenbaum Award)等眾多榮譽,被譽為意大利科學、技術與倫理領域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之一。

回到浪潮之巔

在線數字設備的增長正在快速影響着社會、經濟和人們的生活。現在,中國以具有一流且極具影響力的互聯網產業而自豪。

成千上萬的人正在成為數字時代的原住民

2016 年1 月22 日, 中國互聯網網絡信息中心(CNNIC)發布了第37 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報告表明:截至2015 年12 月,中國網民規模達到6.88億,互聯網普及率達到50.3%,中國居民上網人數已過半。移動互聯網引領了嶄新的生活方式,「互聯網 」行動計劃不斷推動企業的發展。互聯網對整個社會的影響已經進入到了一個全新的層面。報告還指出,2015 年中國新增網民3 951 萬人,增長率為6.1%,較2014 年提升1.1 個百分點,網民規模增速有所提升。和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一樣,在中國,使用手機接入互聯網已經變得越來越流行,這也推動了手機網民規模的增長。截至 2015 年 12月,中國手機網民規模達 6.20 億,較 2014 年年底增加6303 萬人。網民中使用手機上網人群的占比由 2014 年85.8%提升至 90.1% ,手機依然是拉動網民規模增長的首要設備,僅通過手機上網的網民達到 1.27 億,占整體網民規模的 18.5%。

在其他領域,第37 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中給出的所有數字都體現了顯著增長。例如,中國域名總數為 3 102 萬個,其中「.cn」域名總數年增長為 47.6%,達到 1 636 萬個, 在中國域名總數中占比為 52.8% ,它已經超過德國的「.de」 域名,成為最大的國家代碼頂級域名(ccTLD)。城市也正變得「智能」和「無線」,成千上萬的人現在都成了數據時代的原住民。2015年,中國企業計算機使用比例、互聯網使用比例、固定寬帶接入比例相比 2014 年分別上升了 4.8 個、10.3 個和 8.9個百分點。總體比例達到了95.2%、89.0% 和86.3%。阿里巴巴、百度和騰訊等公司在全球范圍內都已經家喻戶曉。

圖靈革命,人類自我認知的新機遇

很明顯,中國正快速步入信息社會。在從一個「四不像」到數字世界的進化過程中,中國文化對這種根本性變化的本質將進行了深刻反思。

哲學的歷史看起來有一點像正弦曲線(或者說是過山車,如果你喜歡的話)。它先起後落,再起,又落。當上升到波峰時,就是創新時代,這一階段我們解決哲學問題。這時,哲學在屬於它的時代里邂逅了這些開放性的根本問題。一旦問題被成功解決,它將與自己的鏡像陷入愛河,而這一鏡像對於任何一個思辨的人來說都是美麗且有吸引力的。像納喀索斯一樣,哲學沉淪於其鏡像的美麗中,無法自拔。當下降到波谷時,就是學術時代,這一階段我們解決哲學家的問題。在《第四次革命》這本書中,我將嘗試說明圖靈革命[1]是革新哲學和再次攀上一個新波峰的絕好機會。

毫無疑問,今天的學術哲學過於自我沉醉。如果可以讓它去觀察這個世界而不是其自身,就再好不過了。而且,這個世界本身急需哲學洞見和新概念的設計。當創造信息社會、塑造這個上億人將花費越來越多的時間生活於其中的全新數字環境,以及重新思考我更願意稱之為「人類計劃」的項目時,我們需要用哲學武裝自己。但我們需要的是哪種哲學?在我看來,我們要的應該是具有深刻變革性的哲學,而這場變革正是由信息與通信技術所引起的。

就像我在前面所說,在世界上幾乎所有地方,人類生活中沒有任何一個方面還未被信息與通信技術所觸及:教育、工作、社會關系與人際交往、娛樂、政府管理、政治、藝術、文學、大眾媒體、法律、健康、商業、工業、通信、科學等。很難想到有什麼東西還沒有被這場圖靈革命所轉變或是重新定義。這意味着,舊的哲學問題正在升級,我們需要思考個人身份、知識的本質、科學的基礎等問題。

但事實是,新的哲學問題更加突出:

什麼是信息的本質?

信息社會的社交有什麼不一樣?

我們可以調和人類的自由和智能機器對這份自由的可預見性之間的矛盾嗎?

在隱私和安全之間,我們又能找到怎樣的平衡?

這些只是眾多問題中的一些例子。很明顯,信息哲學並不是說為了下一個產品或新應用而發展出某種理論。與那些由信息與通信技術引起的深層轉變有關,它事關我們怎樣理解這個世界,也就是認識論和形而上學;事關我們如何解釋萬物,也就是語義學;事關我們如何抽象化自身,以及我們認為自己是什麼或會成為什麼,也就是教育、身份和哲學人類學等理論;事關我們如何相互交往,如何管理和塑造合作關系、沖突關系以及如何才能建造自己想要的社會,也就是社會、經濟、政治和法律構思。信息與通信技術及其正在創造的信息圈為我們的生活、思考和交往提供了嶄新的環境。當然,這正是哲學應該嘗試解釋並幫助去正確塑造的東西。因此,這最終是一個道德問題,或者以一種我比較傾向的方式來說,是一個網絡環境道德問題。是時候回到浪潮之巔了。

為了做到這一點,我們必須用一種嶄新視角重新找回控制和力量之間的恰當平衡。請允許我稍作解釋。

在不確定性中,尋找新的確定性

一方面,被廣泛接受的英美分析哲學精於控制哲學論述。精准的詞匯、邏輯性、嚴謹的差異性、科學信息、實證或思想實驗、數學公式、統計數據、清晰且有說服力的論據、用分塊和推理的方式討論問題……通過這些方式,分析哲學可以對哲學問題施以極高的控制力。不足的是,如此多的技術控制最終都有可能淪為無用功,變得瑣碎且不適,也就是我上面所說的哲學家問題。正如偉大的英國哲學家約翰·洛克(John Locke)曾說過的,邏輯學家一刻不停地削着他們的鉛筆,卻從不動筆寫字。這種對哪些東西施加控制的觀念如果最終演化到決定哲學研究范圍的程度,情況就會變得更糟糕。

另一方面,同樣被廣泛接受的歐洲大陸哲學善於用其強大的思考能力去豐富哲學論述。生動形象的詞匯、修辭手法、學術文獻、文學、藝術、詩歌、社會政治分析、歷史事實和推理,以一種敘述性的風格,假設其存在和宗教式的方法處理問題……通過這些方式,大陸哲學可以將深刻且有力的東西加入到哲學問題中去。但是,如此豐富且有力的填充物也許會溢得到處都是,從而變得模糊不清、沒有條理,並讓人困惑不已,甚至有時會成為徹頭徹尾的錯誤。在這種情景下,如果這些填充物的力量最終助長了非理性和對邏輯的不耐煩,或是促成了反科學的觀點、相對主義、蒙昧主義和玄學,情況同樣會變得更糟。

如倍耐力(Pirelli, 一家輪胎公司) 的著名廣告語所說,「沒有制動,動力一無所用」,反過來形容沒有動力的制動同樣適用。最好的哲學(正如正弦曲線的波峰)永遠將理性控制和強有力的觀點相結合。這也是我希望能夠重新獲得的新視角,很明顯我們現在需要它。說到信息哲學,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它會逐漸成熟並成為第一哲學。假若這一點沒有實現的話,信息哲學為我們提供強有力且被能夠被控制的思想的任務也就宣告失敗了。而我們需要這些思想去塑造「人類計劃」並使之有意義。這是我想說的最後一點。

在21 世紀,我們需要從設計的角度去探討哲學。哲學處理的是開放性問題,這些問題被事實和數字所約束,但最終的解決卻並不依賴於這兩者。在開放性問題中,雙方可以獲知詳情,理性且不執拗於自己的觀點,不滿於雙方可以勉強接受的方案。當我們可以為開放性問題的解決設計(不是發現或創造)方法時,我們就進步了。但是,使用形而上學的方法也就意味着忘記了哲學家伊曼努爾·康德(Immanuel Kant)的教誨,而沉迷於一種幻象。在這種幻象中,我們只討論事實本身,而不接受任何層面的抽象,而這些層面的抽象也許可以讓問題被很好地解決。就好像兩個人否認一輛二手汽車的價值,卻不試着去接受這輛車的價值(它包含了財務價值、歷史價值、情感價值、行駛費用效率價值等)必須通過一系列的考量來決定。

哲學問題正因為深含哲理,所以從本質上來說是允許存在分歧的,因此這些問題的答案也就不止一個了。即使在數學問題中,我們都已經對等式的多個解、有無窮多解、根本無解或是只能給出近似解習以為常。哲學問題與此類似。如果我們想要找到它們的答案,就必須放棄所有的絕對形而上學理論,轉而使用一種推理的方法去闡明抽象的各個層面,而所提及的問題在這些層面將真正可以被解答,進而接受更多的約束。最終,你會發現有很多解決方案,並可以根據某一個層面的優先目標,確定其中較為優秀的方案。很多哲學家的問題在於沒有說清楚這一點,從而引起了無休止的謾罵、爭吵,最後免不了關起門來做學問或變成學術壟斷。

信息社會的出現與現有哲學的重大轉變和信息哲學的誕生息息相關。舉例來說,哲學觀點和歷史事件沒有什麼不同,都有着啟蒙時刻。這些宏觀的變化已經讓我們嘗試着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作出解釋,並意識到這是一次大范圍和深層次的蛻變。因此,諸如「奇點」、「後人類主義」(posthumanism)、「賽博文化」(Cyberculture)等流行觀點在最壞的情況下將成為無用的哲學「萬靈油」;在最好的情況下將是成長過程中傷痛的見證:我們很疑惑,尋找着新的確定性,急需富有指導性的框架,所以我們采取了一種不斷講故事的方式。這些故事有的很振奮人心,有的則讓人害怕,但都是異想天開。我們要做的是為自己的時代創造出一套穩健、可控、內容豐富且屬於它自己的哲學。這不應該通過一些奇怪的推理去完成,但也不能委派給「科學家或IT 工作者去解決」。因為他們通常並不負責解決開放性問題,或是設計解答這些問題的必要思路,抑或是達成塑造世界並使其有意義的終極目標。而當應對這些問題時,他們往往會陷入一場極為天真的哲學辯論中。

我們需要概念設計和具有多重問題解決能力的專家,我們需要哲學家。

【作者:和訊獨家】【了解詳情請點擊:www.he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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