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源：投資最重要就是洞見趨勢 然後領先配置

國務院參事室特約研究員、國家統計局原總經濟師姚景源

和訊基金消息2016年9月25日，上投摩根基金聯合《大眾理財顧問》雜志在北京舉辦「上投摩根國際論壇」，本次論壇主題為「洞見趨勢，領先配置」，多名重量級嘉賓圍繞國際投資新趨勢、多元資產配置策略作了精彩演講。和訊基金作為特邀財經媒體對論壇進行圖文報道。國務院參事室特約研究員、國家統計局原總經濟師姚景源在論壇演講中表示，投資最重要的就是判斷趨勢。外部環境你通過判斷趨勢你去把握它，然後再領先配置。看到這麼多的趨勢，我們就能理性。其實搞經濟工作尤其搞投資，是一個理性行為，注意是「理性」，不要沖動，需要理性，理性非常重要。所以始終強調，我們特別是搞投資，我有時候講搞經濟工作，一定要理性，不要沖動，沖動的決策最終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

以下為姚景源演講實錄：

姚景源：我非常贊同上投摩根搞得這次活動，我們講洞見趨勢，什麼是中國發展趨勢呢？往近的說就是主持人說的G20會議，大家可以在會上看，我們中國我們講推進新一輪的對外開放，為經濟全球化，我們做出更大的努力。在這次G20會上,總書記習主席為整個世界低迷的經濟我們開出中國藥方，所以這次G20會議是非常成功的會議。再往前推一推，推到五中全會，大家知道五中全會非常重要提出五大理念：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

我就從開放講起，我個人其實我從年輕時一直就在中國開放前沿，我讀大學學的日本經濟，那個時候學日本經濟不多。我讀研究生學日本經濟專業，我們那個時候全國只有6個人讀日本經濟。為什麼當時在我那個時候年輕選擇學習日本經濟？大家知道日本1945年戰敗，1955年開始進入高增長，那麼想上個世紀60年代、70、80年代日本經濟何等風光，我們中國人哪一個家庭現代化不是日本家電開始的，日本當時把美國大廈買下來，給美國叫板，當時講我年輕時候有一段，人家現在叫段子了。三個英國人在街上走可以排一條隊，人家是紳士風度。三個以色列人可以組織兩個政黨，說到三個日本人可以組織四個貿易公司，你記住這個，對當時各個民主的評價，三個英國人可以排成一條隊，三個以色列組織兩個政黨，三個日本人組織四個貿易公司，可見日本經濟。我那個時候真的是熱血青年，就是要研究日本經濟，回頭要振興中華。回頭來講這條路我們走了30多年，我們恐怕更多的是為什麼中國經濟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大家都承認就是改革開放。

我們現在大家更熟悉是改革，我在這兒講一講開放。開放應該講對中國經濟的撞擊和影響非常之大的，比如說現在在國際飯店開會，再往東邊走，過建國門立交橋建國門飯店，建國門飯店是第一家中外合資的飯店，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當時最開始開業的時候我是老土，當時去吃什麼呢？我們幾個人要餡餅，吃不習慣西餐。到朝陽區我們國家第一個中外汽車合作企業北京吉普也是和美國，當時合資當時股份美國占30%多。不是像後來我們有政策限制，在汽車合資上外資比重不能超過50%，那個時候沒有。那個時候多拿人家不拿，能拿30%多就不容易了，建國飯店早就收回來了，你說他們後悔不後悔，當時如果都是他們的股份他們得占多少錢。2008年的時候當時也是媒體找幾個人，因為改革開放30年，讓我們每一個人結合自己親身講一件小事來反映30年改革開放。我就講了我第一次出國，我第一次出國，我是1984年，當時在國家經濟委員會工作，我到德國是第一次。我們飛機到了法蘭克福，那個時候跟現在出國不一樣，有待遇。一個人發500塊錢服裝費，後來人家覺得你如果在國內穿得差一點是艱苦朴素還給表揚，但是出國還穿得很差不是給國家丟人嗎，所以給補500塊錢叫做服裝費，那個時候大學畢業生一個月56塊錢，所以500塊錢拿了就舍不得花，但是你得穿好衣服，所以第一次花錢買西裝，就在北京買的，500塊錢，說你別穿太差，到國外給中國丟臉。我曾經講過，現在到全世界看看，現在在全世界穿得最好的就是中國人。我曾經講現在中國服裝出口比全世界做三件半衣服還了得嗎？到法蘭克福真的很有感覺，下飛機以後如果坐地鐵到一樓是火車，再往下走是地鐵，我知道現在你看北京，要在飛機場到高鐵開一個多小時到北京南站。我們在當時設計就沒有考慮這些，我當時就想這些問題，那個時候是84年，都30多年快40年了，就這麼一個狀況。

我遇到一件什麼事情印象非常之深？到德國的超市里面看，我第一次感覺驚訝是什麼？這個超市買東西手隨便摸賣的東西？你們年輕人可能不知道，那個時候國內商場賣東西是有櫃台的，東西在櫃台里面買東西不允許摸賣的東西，要想看看得像售貨員申請，怎麼沒有人管呢？如果偷東西怎麼辦呢？於是就想這個問題。當時大家在超市里面怎麼走路的呢？都把手背到後面去，就是怕誰丟東西賴我們，沒有敢摸人家賣的東西。所以現在回想過來，確實是當年面對着開放我們真的是「土」。我印象最開始怎麼拉可口可樂易拉罐環的，我給你說現在都不用訓練，我們當時特意訓練，不能對着自己拉環，得對外面，我們都受過訓練的。包括吃西餐，說是作手拿叉子，又手拿刀。說明30年來中國開放道路上我們取得了卓有成效，輝煌的成就。我曾經講中國的開放，我們是經歷了這樣幾個層次。

第一，我們主要是招商引資請進來。這樣從80、90年代到2000年代又加入世貿組織，所以可以看到全世界應該講世界500強都到中國投資，所以整個中國經濟就有極值飛躍的發展，大量資本流到中國，然後再這個過程當中我們中國就開始走出去，我曾經講過我們5大發展理念當中提出的開放，大家注意這個開放和過去開放有所不同，我們過去講開放，更多的是講招商引資，是講請進來。但是這次新的開放我們講是走出去，中國在去年我們整個對外投資是世界第二，過去誰敢想中國能夠成為對外資本輸出第二大國，美國第一，美國3000億，我們1457億，差一半，但是我們是第二。過去咱們窮得那種一窮二白，誰敢想成為第二大國。走出去分三個階段。

1、中國商品走出去。

大家到國外看看去，滿世界有人的地方有市場的地方就有中國商品。美國華爾街報有一篇報道說美國人離不開中國制造，早晨一起床刷牙，牙刷中國制造，漱口杯子中國制造，上班開汽車汽車里面的音響中國制造，到了辦公室椅子中國制造，就是說它已經離不開中國制造，滿世界都是中國制造。你不想買中國制造都難，多少年前講過個人經歷的例子，那個時候我的孩子才上中學，孩子上中學時我到美國去，他給我派活，他讓我給他買一個籃球，他特別崇拜美國籃球明星。帶NBA標致的籃球，我到美國把這個籃球拿出來，一看上面有一行小字上面寫着中國制造，我換一個商場球拿出來還是中國制造，我就把售貨員叫過來說「能不能拿一個美國制造」售貨員說「沒有，都是中國制造」。於是我讓售貨員把氣打上。於是我買了，我告訴他這個球中國制造，但是這里面氣在美國打的。前幾年國家體委給我打電話，讓我給科比介紹一下中國經濟，我不知道科比是誰，他說科比是著名的籃球運動員，我說不去，他能懂經濟嗎？還讓我介紹，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了嗎。後來體委講了，你得來啊。科比有一個慈善基金投給我們中國，給我們小孩治眼睛的，他說現在跟他談的差不多了，馬上要簽字了，你再來給他講一講，能夠把科比慈善基金在中國落地，為了孩子嘛。我說這應該去，回家一說兒子當場說還有一個條件，我得去。後來他跟我去了，當時中國大飯店科比在那，當時人山人海，警察都在那了，趕上總統了。你看到我們第一階段滿世界都是中國制造，你不想買中國制造都難，這是第一階段。

2、滿世界都是中國人。

現在走在哪兒看到都是中國人人滿為患，哪都是中國人，到哪都照個相。去年中國處境旅游的1億2千萬人，有關部門估算說1億2千萬人平均消費1萬5，我覺得低一些，有的人不願意說究竟花多少錢出去，就算是1萬元，多少人到了國外？所以我是什麼結果？到國外以後現在是中國消費者拯救世界，我曾經在好幾個會議上講過，現在我們中國人在海外一般就會說三句外語就夠了，第一句「多少錢」，「全要了」「還有沒有」。到美國女孩買包奧特賴斯買包。美國買包有一個女士說看到一個包回頭問那個人這個行不行？說行，回過頭來再買都沒有了，都被中國女孩買走了。現在都不用英語了，外國人都會說中國話。賣東西老外全會說「你好，便宜」很遠都喊。水平高的還會講「有發票」。我當年在商業部工作的時候到莫斯科，我遇到什麼事情？咱們國家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那是剛演變的，到大使館門口我的車一停下來一下車站崗的俄羅斯給我敬禮「同志，你好」。我趕快回禮說「同志，你好，謝謝你」。他下一句馬上來了「同志，請問有香煙嗎給我一包」。下次到莫斯科去到咱們大使館，沒有公務建議到大使館去吃中餐，都歡迎咱們國內人去，得花錢，不是不花錢，但是去的話你兜里帶兩包煙，滿世界都是中國人。

3、中國資本走出去，企業走出去，投資走出去。

因為參與「十三五規劃」我參與很多調查，我講幾個例子一個江蘇紅豆集團，它是搞服裝的，後來也搞房地產和其他的。現在我們國內勞動力急劇上漲，勞動力價格急劇上漲，干不上去了，就是勞動型產業。紅豆集團現在把縫紉機搬到柬埔寨去了，我到柬埔寨考察好得了不起，因為柬埔寨一個人工資100美元，什麼概念？600多塊人民幣。我們上哪去請人去？當地人一個月600塊錢去踩縫紉機去，你說能沒有競爭力嗎？有一個麻紗牌子的內衣，是英國的牌子。瑪莎牌子對年輕人不太適合，適合我們穿。適合中老年職業的，比較正統，在香港買的，柬埔寨生產的。多少錢？400港幣，320人民幣，純棉免燙。國產的雅戈爾(600177,股吧)純棉免燙4000，人家320。我給他們講過，一說這話三亞市領導也熟悉，他該埋怨我了，過年過節別上三亞去，一個房間好幾千塊，吃不上，住不上，服務業差，還坑蒙拐騙，到柬埔寨去，柬埔寨便宜。柬埔寨住五星級賓館滿屋紅木家具一天70美元，4、500塊錢。而且柬埔寨我始終對紅豆集團發展非常贊成，柬埔寨最窮困到什麼程度？都沒有電，國內自己不能生產電，胡錦濤去的時候修的第一條高速公路，我去的時候是參與我們給大的國企搞一個發電廠，所以現在紅豆集團走出去了，如果還在中國現在勞動力急劇上漲怎麼辦？他走出去了。我到福建調研，福建泉州大概20多家服裝廠到越南干去了，越南也是勞動力便宜，一個月工資比中國人工資一半略高一點。所以20多家服裝企業到那干去了，我是講過，上次會議上講過，越南勞動力的成本確實有競爭力跟我們相比。今年我到廣西去，廣西甘蔗主產地，砍甘蔗活很苦很累，現在砍甘蔗一天200，雇不起了。結果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誰來砍甘蔗來了，越南人來了，但是理論是非法黑工，但是便宜啊；所以我們這種狀況我們過去那種更多的依靠廉價勞動力，這種勞動力型產業走出去大有空間，空間非常之大。

而且這些企業走出去不但自身得到發展，對國內經濟產生了不得的拉動。比如泉州搬到越南，機械零部件、維修、服裝面料還是到我們國內，因為越南到不了這個檔次。所以福建泉州原來服裝的生產基地現在變成服裝面料紡織機械零部件的主要基地了，整個結構發生變化了，這是紅豆服裝。還有希望集團，老劉本來是養豬的，搞飼料。現在到澳大利亞、新西蘭養牛、羊去了，我一直鼓勵支持它這件事情要走出去，我們國家的牛肉我們很難解決，為什麼？高的時候這兩年一公斤60塊錢，我剛83年剛來北京工作的時候，當時豬肉7毛錢一斤，牛肉3毛一斤，現在30塊錢一市斤，牛肉價格漲到這個地步，我們又很難解決，因為牛和豬不一樣，豬一窩生不少嘛；牛雙胞胎都沒有，而且這個牛跟人一樣懷孕10個月。我們國家的牛還有一個缺點，也不能叫缺點。我們國家的牛是叫尋覓性就是干活勞動人民出身，所以它的肉不是吃的，人家是干活的，勞動的。所以咱們的肉大家吃起來就發柴，燉不爛。比如澳大利亞安德斯的牛，我當年地方工作時專門到澳大利亞待一個禮拜就考察牛，就解決中國牛的問題，這都是20年前的事情了。澳大利亞的牛叫做安德斯，生的時候比我們小。小的優點是難產率低，基本順產，生下來比較順暢。

第二，人家那個牛生下來到斷奶一天長1.5斤，人家牛吃草，牛不是隨便吃草，草都是種的，有不同的草，不同的草牛半歲吃什麼草，1歲吃什麼草，各種微生物的含量是不一樣的，人家是一種科學，不像我們弄一點草餵牛。還有人牛不能打，不許打牛。為什麼？打牛一下牛的皮上就有雨痕，打重了就留下來了。當時去的時候牛皮國內加工技術一份牛皮可以平分成4片，澳大利亞可以弄成10片最高最軟的可以做成女性內衣。其實現在看國內汽車工業，因為汽車去年2400萬輛，坐墊基本是皮的了，大家越來越愛買皮的，咱們皮都是人家那的，我們沒有辦法生產。原來我不懂，到那才知道，牛皮國際貿易怎麼做？我到那一看才知道，是一種鹽基工藝，放一兩年都不壞，拿過來加工之前再脫硫和新的一樣。所以現在的科學技術使我們整個國際的分工日益國際化了，人家的牛肉叫做大理石花紋，切一塊有紅有白。中國和澳洲建立自貿區，將來最終目標是到什麼程度，肯定越來越低。所以顯然走出去就是戰略是正確的，當然老劉跟我說一個問題，我們國內走出去當中遇到一些問題，比如說投資。我們國內這麼多的資金，它如果像國內銀行申請資金，銀行是層層審批，環環需要時間，他等不了。所以曾經被迫在新加坡成立一個財務公司，就是幫助它來籌集資金。所以我主張像上投摩根這麼大的企業，應該研究怎麼樣在中國企業走出去過程當中，能有更多的產品為企業走出去能夠創造更多的服務。顯然現在證明這是老劉走出去到澳大利亞養牛養羊非常之正確的道路，還有我曾經調研過福建的福耀玻璃(600660,股吧)，福耀是最大的玻璃生產企業。到美國投資，把美國的玻璃廠兼並，一下拿10萬美元再往下拿，現在盈利狀況非常之好。為什麼？美國工人工資大概是我們的5—7倍，同樣講汽車玻璃這個企業一個行業美國汽車部門工資能比我們高5—7倍，還盈利還賺錢，為什麼？老趙跟我們說「成本低」。所以現在知道今年五大任務其中一個去產能、庫存、槓杆、降成本，我給你講成本比較。美國工業用電，我們福耀玻璃在江蘇昆山的工廠，工業用電一度電6毛錢，美國一度電多少錢？人民幣2.8毛，一度電就比我們少3.2毛，生產一塊汽車玻璃需要12度電，你說一塊玻璃省多少錢？生產1萬塊玻璃是多少錢？天然氣，因為汽車玻璃需要大量的天然氣熔化原料，我們國內天然氣4塊一立方米，美國多少錢？人民幣7毛。還有一個便宜的，上投摩根應該很清楚了，錢便宜，貸款、資金。美國拿的貸款，多少錢呢？年薪1.6。我在我們浙江調研，總理最關注的就是我們中小企業融資難，貸款貴的問題。我在浙江調研江浙一帶發達地區貸款利率到什麼程度，當然包括銀行、過橋、高利貸綜合打在一起吧；可以高到1.6月薪，人家年薪。當然老曹講帶了不少，一下用不了那麼多，剩下的存香港去了。顯然福耀玻璃沒有投資的話，就拿不了那麼低的貸款，現在美國拿到低薪貸款的，我們上投摩根是有這個本事，是可以做到的。

回頭之後原來福耀玻璃，玻璃產業是高能耗產業，我們國家有一個什麼政策規定呢？高能耗產品要是出口的話，因為等於變相出口能源，怎麼辦呢？要拿出口稅。什麼東西要征出口稅呢？變相出口能源，因為能源緊缺，所以征出口稅。這次福耀玻璃不出口了，在美國生產往中國進口。所以回過頭來看這個路子走對了。還有一個大家比較知道的，大連萬達，萬達本來搞房地產的，它從房地產開始很重要確立一個商業立場，首先非常贊同萬達廣場的理念，一個萬達廣場是一個城市中心，萬達廣場它是一個綜合體，比如說包括高檔的寫字樓、公寓，還有一家大商場，購物中心，還有步行街，還有電影院，把它弄在一起了。結果現在萬達越來越王健林越來越清醒化，於是開始擴張，把美國第二院線收了。原來講這個電，王健林在青島基地讓我去也去了，我也參加慶祝我看了，真的是一流啊，搞電影基地。美國院線第二大院線收購了，把澳大利亞新西蘭的電影方面的也收購了。電影別小看，我們國家大年初一電影票房收入6億6票房，今年上半年全國票房總收入246億，同比增長21%。王健林現在萬達盈利新的增長點越來越強，文化產業。王健林下一步時候還要研究好萊塢，現在大家知道馬雲，馬雲也是眼睛盯着外國的文化產業。包括我們國內大的房地產公司，你到美國到舊金山可以看到萬科的樓盤，到洛杉磯可以看到上海綠地的樓盤。中國企業現在正處在這樣一種新一輪的走出去，我們回頭研究，大家知道一帶一路的戰略，我昨天我在成都，和全國政協副主席在成都，大家知道從成都到歐洲的鐵路，整個過程10天半。我說當年小平同志是四川人，年輕時上法國勤工儉學時當時15、6歲，當時怎麼走？先從四川坐船到長江坐船一共好幾個月到法國，現在10天半整個成都到歐洲。而且大家知道，就交通來講運費最便宜是海運，但是海運時間長。最快的是空運，但是空運價格高，所以最經濟的就是鐵路，鐵路的運價比海運大概要只占海運1/3，占空運1/6，1/6，所以鐵路成都到歐洲這條鐵路，將來必然會成為將在成都生產，歐洲消費，一下變成國際化了。而我又講，現在大家講成都生產，歐洲消費，有沒有想一個問題？這個鐵路是雙項的，鐵路回來的時候以四川人民帶來諸多的這種歐洲的產品。四川人今後年輕人要穿法國時裝，不用到歐洲買了，直接火車拉回來了，因為便宜。

回頭看今天的中國經濟，對外開放這種走出去，而且是新的一輪。新的一輪什麼概念呢？不僅僅是商品輸出，更貼現資本走出去。一個國家像資本走出去得有條件，不是想走出去就走出去，30多年前沒有條件，第一個條件怎麼走出去？得有錢。30年前國家儲備2億美元，估計現在上投摩根包括李總的客戶有人就拿得出這麼多錢來，而且是個人的。現在我們多少了國家的儲備？3萬2千億美元，你說增長多少倍？當然講國家統計的時候，有人說中國統計弄虛作假，有沒有？真有。但是說一個真的，外匯儲備可是真的，外匯儲備你是美元，咱又不能印美元，所以他是真金白銀。1978年才2億美元，小平同志當初改革開放之初到法國訪問，後來小平同志想起來，年輕的時候在法國勤工儉學有一個咖啡館在那喝咖啡，有人到那一找還有這個咖啡，就趕緊要一杯咖啡，回憶一下自己。後來小平同志說法國的牛角面包好吃，於是上一盤面包，於是有人建議，咱是不是帶回一些去。小平說「帶回去再多拿一些，是不是得花外匯啊」。連小平同志花外匯上感覺處處節儉啊，我一直講這是中國企業走出去我們非常重要的一個基礎，中國的外匯儲備世界第一。

第二，我們現在有一大批數以百萬的企業家以及所領導的團隊，團隊也包括於總領導的團隊，這是一個了不得的，30多年前走出去怎麼走？兩眼一抹黑，我們在德國超市一個一個背着手，那樣走出去有什麼用？現在數以百萬的企業家和他們領導的團隊，他們有國際眼光，具備國際眼光，國際視野，這是一個了不得的。而且他們經過30多年的市場經濟的洗禮，這是中國最大的財富。

第三，我們今天民眾，我們大家越來越多的是市場意識，投資意識。而且幾乎每一個人我們都有國際視野和眼光。所以我們就能夠洞見趨勢。我層次講其實我們搞經濟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判斷趨勢。外部環境你通過判斷趨勢你去把握它，我曾經講過，我現在中央電視台有上百個欄目都有收視率調查，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電視台收視率調查誰排第一？天氣預報第一。為什麼？天氣預報就能使大家洞見趨勢，天氣預報知道明天天氣，這就是洞見趨勢。所以我講過，中央電視台那麼多的欄目，好幾百個欄目，那麼多主持人，收視率排第一的是天氣預報。為什麼？它使大家洞見趨勢，然後再領先配置了嘛，一上班沒有穿多衣服的都哆哆嗦嗦的，沒有拿雨具的就淋雨了，所以非常贊成上投摩根，使這麼多的活動讓大家看到這麼多的趨勢，我們就能理性。其實搞經濟工作尤其搞投資，是一個理性行為，注意是「理性」，不要沖動，需要理性，理性非常重要。所以始終強調，我們特別是搞投資，我有時候講搞經濟工作，一定要理性，不要沖動，沖動的決策最終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

再回過頭來我覺得我們今天講這個洞見趨勢，我們第一建立在我們黨的五中全會提出五大發展理念上：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而且我把開放做一個主題，我們那四個都跟開放有關系。比如創新，創新關起門里能創新嗎？一個宅男可以創新嗎？所以得開放，開放才有創新。我們過去中國為什麼發展快？就是把大門打開了，我們落後把先進技術引進來，就上得去。到今天必須有更高的開放，才能解決創新問題。要在開放狀態下，才有創新。

第二，協調。我們現在講這個協調，我們存在着諸多的不協調。但是怎麼樣看這個協調？我們一定要把當下中國經濟放在世界經濟里，甚至把世界放再一個地球村，放在這麼大的背景下講協調。比如中國我就講產能設計問題，你說中國的產能，鋼鐵、煤炭、水泥等等產能，我覺得產能怎麼看？不能以地、省、市來看，我主張放在整個開放大事件來算。我們現在這個產能如果說我們能夠使它中低端走向中高端不像初放低端我覺得我們產能沒有問題的，只要解決中低端到中低端，放在大視野看，放在全球角度去看。比如我講過農業的例子，我們的農業，不開放能行嗎？我們去年中國農產品(000061,股吧)出口多少呢？700億美元。做一個國際比較，歐洲的荷蘭，荷蘭農產品出口多少去年？820億美金，比我們多120億美金。700億美金出口多少人干的？2億2千萬農民。這一年辛辛苦苦，荷蘭干820億美金幣我們多120億美金出口，多少人干的呢？22萬。里外里差800億，還是美金。你說我們多大的差距，那麼顯然我們只有站在一個更高開放的策略才會看到這個問題，如果關起門來自己覺得不錯的，現在干700億成績已經了不起了，但是做國際比較就會看到差距，就會有緊迫感。

綠色也是這樣，這次G20會議上總書記再次強調需要綠色發展，強調不但金山銀山，而且還有青山綠水，我覺得非常對。我們面對這個問題，整個中國經濟發展是綠色發展。我就說過貴州的例子，貴州過去曾經是倒數第一，現在全國就增長速度來說正數第三，成績了不得。我多次去貴州，我總結兩條：第一，貴州發展當中導致了綠水青山，你可以到貴州看看去。第二，一下瞄准大數據雲計算，把創新和開放，把全世界搞雲計算都弄到那開放、創新。所以這個角度來說，我是講中國經濟我們按照五中全會的部署，我們走到一個新的階段，我們應該更高的舉起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這個旗幟，轉變發展理念，而且確信中國經濟在今天，我們在開放這條路上，就像剛才說的和過去的開放有所不同，也有相同的有，但不同就是我們是一個更高的開放。如果過去講更多的是請進來，今後更多的是要走出去。那麼中國經濟講會進一步融入全球經濟當中，所以到現在各位誰出國，再也不補服裝費了，就是我們走到這個階段了嘛；我就講這麼多，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