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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租房"民意何在?

鉅亨網新聞中心


每月花多少錢,可以住上“公租房”?廣州、上海、北京,都陷入了一場“不可知”的爭論當中。先是北京推出了與市場接近的租賃價格,在媒體如潮的辯爭之下,官方聲音轉變為“公租房租金聽民意”。

但無論如何,曾經在唐家嶺居住的“夾心層”距離“公租房”是越來越遠了。2008年唐家嶺的打工族,一度被納入“公租房”保障目標:作為經濟適用房、兩限房、廉租房之后的又一個保障住房種類,起初被稱為:“政策性租賃房”,其后以一個響亮的公共名詞“公租房”正式落地,覆蓋人群包括畢業大學生、外來人口等,均為暫時買不起房,但需過渡性居住人群。

但在公租房即將面世之際,其使用范圍卻收窄為:供應對象為已通過政策房審核的家庭,限定為本市戶籍。也就是說,那些輪候等待經濟適用房、兩限房、廉租房的人們,也加入到了“公租房”等候行列,且外省人士與此無關,也就是說唐家嶺人群已然與公租房無緣。

那么“公租房”的個性意義在哪里呢?不過是經濟適用房、兩限房之外的又一個名稱不同的政策性住房。


住房保障部門給出的理由是經適房、兩限房輪候人數過多,為使輪候家庭等待時間不至于太長,他們也可以選擇“公租房”。在輪候人數不斷增多的同時,保障房卻自身難保。2009年北京市政策性住房新開工850萬平方米,竣工200萬平方米。從公開資料表明,此前數年,均呈開工面積碩大,竣工面積“矮小”的狀況,比如在2005年,開工面積為783.4萬平方米,竣工面積為325.6萬平方米。也就難怪“公租房”剛有眉目,卻不得不承擔政策性住房欠下的舊賬。

迄今為止,地方平臺融資總額已至7.6萬億,但多數地方政府卻沒有將保障房建設納入這個資金序列中。顯然,如果土地被“招拍掛”大廳里的拍賣槌來回敲打,可以敲出巨額收入,而用于保障房建造,則是凈投入,投資收回遙遙無期。因此,就出現了北京市“公租房”,不得不破土開建,但公共產品卻無法由財政資金獲得撥款,而是向銀行、公積金中心貸款建造。

這造成了一個邏輯困境,一個必須完成的目標,卻因為實現路徑變得越來越模糊,而致使結果與目標難以吻合。本來應當是公共財政負擔的事情,卻轉由市場化金融資金負擔,銀行當然不僅要本金,還要利息,那么這個“公租房”還能租給誰呢?只能是那些能負擔起建造費用及銀行利息的人群,這些人還是“夾心層”嗎?

如果公共產品失去邊界,那么其本來訴諸公平公正的初衷,也就不復存在。北京市建委官員稱公租房租金要聽取民意,民意租金是什么水準?如果難以滿足償還銀行本金及利息怎么辦?官員的回答是,政府可以每年從財政中拿出一部分錢來,逐步償還公租房的貸款本金。在近期公租房租金爭論中,這是建設主管部門在“財政承擔”問題上的唯一表態,問題是財政局同意了嗎?這些支出有多大?需要支出多長時間?都是含混不清,一帶而過。

在政策設計與實現之間,實在太不匹配。地方財力有限,保障房實現需要一個過程,這當然在情理之中。但是,如果因為像完成“軍令狀”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而倉促上馬,最終導致目標越走越遠,那這個“軍令狀”意義何在呢?經濟適用房、廉租房連年欠賬,供應缺乏,于是“創新”出了一個“公租房”,但最終卻因修邊去幅,被稱“高租房”,這又何苦呢?少一些說法,多一些行動,是一句老話,卻是衡量“承諾”質量的不變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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