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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交響樂拉下"神壇"

鉅亨網新聞中心


夸張的音樂演奏、滑稽的肢體語言、略帶叛逆味兒的樂曲講解、令人捧腹的現場對白……1月30日晚,北京中山公園音樂堂上演“歡樂頌·交響音樂‘新’賞會”,“海派清口”創始人周立波與著名指揮家余隆領銜的中國愛樂樂團,為觀眾奉獻了一場別開生面的音樂對話。

音樂會上的《新聞聯播》

沒多少人看過這種融會了東西方文化的“大雜音樂燴”,西方古典音樂與中國傳統文化的激情碰撞、余隆與周立波這一正一“邪”的另類搭配,究竟能否實現“和諧共榮”、相得益彰?

演出開始了,耳邊傳來長號演奏的央視《新聞聯播》片頭曲,隨之而來的是周立波的開場白:“觀眾朋友你們好,‘海派清口’創始人周立波‘竄訪’北京演出開始了。剛才為大家演奏的是長號,它屬于銅管樂器……”


周立波講解著:“什么是中提琴?它說自己是中年人,因為做小提琴太大,做大提琴太小;它說自己是小提琴的尾巴,又是大提琴的頭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琴’到中年、實在尷尬,所以只能在于委屈中享受,在享受中委屈!”

從小提琴、中提琴到大提琴,從小號、圓號到大號,從豎琴、定音鼓到馬林巴,幾十種樂器在余隆的指揮下輪番“上陣”,奏響《菊花臺》《啊!朋友再見》《打虎上山》《外婆的澎湖灣》等耳熟能詳的歌曲,周立波配以詼諧的講解,觀眾在笑聲中了解“交響樂家庭”中的各個“成員”。

演出最后,周立波親自指揮樂隊演奏了《拉德斯基進行曲》,觀眾掌聲、叫好聲不絕于耳,連連返場。

墮落還是幽默?

北京觀眾王大雷說:“周立波的搞笑演繹,雖然句句俗氣但妙語連珠,雖然逗趣耍貧但深入淺出,表演、講解、現場演奏示范、互動問答應有盡有,真讓我們嘗了回‘鮮’。”

然而,也有部分觀眾不以為然。提前離場的古典樂迷王曉蕾毫不客氣地說:“這簡直是在糟蹋交響樂,余隆怎么能墮落成這樣?”對此,余隆說:“不是我墮落,而是我們缺乏幽默。”

余隆解釋道,這種演出形式在國外司空見慣,維也納愛樂樂團等世界著名交響樂團都曾嘗試與喜劇演員一起開音樂會。“我在2003年也與姜昆合作上演了俄國音樂劇《士兵的故事》,用交響樂、戲劇、舞蹈、朗誦的交融形式立體展現高雅藝術。”

“藝術只有不斷推陳出新才有生命力。”余隆說,“如果通過周立波的明星效應,真的把觀眾引入音樂廳,通過他幽默式的講解提高了百姓對高雅音樂的理解,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把交響樂拉下‘神壇’”

周立波從20多歲就開始喜歡交響樂。演出中,他雖然用“清口”方式“解讀”交響樂,但并未惡搞交響樂。“我們需要高雅音樂的通俗化,用幽默的方式把交響樂拉下‘神壇’,要讓觀眾知道古典音樂的確高雅,但并非高不可攀。”

周立波說,我們經常看到中國樂團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用民樂演奏《拉德斯基進行曲》,為的就是讓國外觀眾了解中國的傳統音樂。“同理,高雅音樂在中國的普及,可以考慮在曲目設置、講解思路、舉辦形式等方面融入‘中國思維’,充分考慮中國百姓的接受程度。”

就普及型音樂會中演出曲目如何選擇,余隆認為要雅俗共賞。“演奏曲目若都是通俗小品,觀眾聽來聽去還是那些耳熟能詳的小調,缺乏深度,達不到‘普雅’效果;若全是歌劇或交響詩,則曲高和寡,令人望而生畏,觀眾沒了興趣走了人,同樣達不到目的。因此,專業樂團的常備曲目既要有‘陽春白雪’,又要有‘下里巴人’,在演出中將原創交響樂作品與通俗曲目相結合,才能使聽眾在不知不覺中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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